口气,“我是怕办的不好让大爷失望。”
钱妈妈道:“您放心吧,不会的,”说到这里钱妈妈顿了顿,“刚才郎中来问,大爷的精神如何,有没有不寻常的。”
赵大太太道:“没有,没有。”
精神没有失常,就是尚有救治的希望,可是一日一日地将药吃下去怎么就不见好转。钱妈妈小心将赵大太太扶到一旁坐了。依照太太的性子应该给大爷冲喜,却任着大爷娶牌位,太太也真是走投无路才会如此。大爷也实在奇怪,按理说不过娶个牌位,却为何如此欢天喜地,嘱咐了大太太一次又一次,不能委屈了陶五小姐',陶五小姐'已经死了,还能受什么委屈。
赵大太太道:“捧牌位的女子找到没有?”
捧牌位的事没有谁愿意做,更何况是捧着牌位与大爷行礼,不但要坏了名声还有可能染上瘟病,若是有家养的奴婢充当也就算了,眼下不在京里身边也选不出适当的人,只得在当地选了个模样还算清秀的,钱妈妈道:“都找好了,只等着明日行礼。”
赵大太太点点头,“完事给足银子,别让她出去说闲话。”
钱妈妈出去安排,赵大太太一晚翻来覆去睡不着,干脆起身去赵宣桓房里。
赵宣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