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听得这话哭的死去活来,汲上鞋跑去任房里,央求任,“母亲真的忍心让我薛家?”
任看着那张苍白的小脸,心中一软,将任静初拉起来,“都是我心头的肉我如何能不疼你?只是没想到这些年你没有半点长进,你倒说说回到京里你哪件事做好了?我好不容易要将你说给武穆侯,你在薛家却将陶八推下水,若不是你沉不住气,陶八如何能成了武穆侯?你还在薛家私自留诗文,以为这些事我都不知晓?你父亲没少训斥你,我也是好话坏话都说了个遍,你可听了?若是任家能一直昌盛,我还会护着你,可现在是情形?我们一家自顾不暇,你哥哥就要死在大牢里,你还想让我一心一意都放在你身上?”
任静初看着皱起眉头满脸失望和疲惫的任,眼泪渐渐止住了。
任道我向你这么大年纪已经生了你哥哥,陪着你爹爹来京中任职,府里哪件事不是由我打理,嫁出去的女儿,有谁动辄跑回娘家?你有福气怀了明霭的孩子,薛家肯来接你,我若是你就欢天喜地跟了去。”
任静初哆嗦着嘴唇不该说。
任挥挥手,“去吧,别再生事。”
秦妈妈看一眼旁边的青穹,青穹忙上前将任静初搀扶起来。
任静初一步三回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