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胎的香料,那个和二姐经常来往的马道婆就是行家里手,经常为大户之家做这等事,儿子想着早晚有一天找到马道婆,让马道婆亲自来母亲身边将这一切说清楚。”说着将香囊扔到大太太身边的矮桌上。
陈妈妈被弘哥这样突然一问,来不及掩饰脸上的表情,顿时一阵愕然。
弘哥道:“二姐以为母亲会将她嫁去赵家,去没想到母亲偏爱长姐,只想要长姐有个好前程,根本没将二姐放在心上,致使二姐抱恨,儿子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个原因,否则长姐和二姐都是一母所生,二姐怎么能下得了手。”弘哥说完话向大太太行了礼,“母亲身子不好,好好歇着,儿子就告退了。”转身出了门。
陈妈妈用尽全力撑着大太太,“太太您糊涂了……这种话哪里敢说……二爷是陶家的嫡子啊……”
陈妈妈立时撕心裂肺地喊,“来人啊,快来人啊……”
任夫人脸上阴晴不定,半天才看向瑶华,“你娘家人在李家大吵大闹,如今你将礼物送去,李家也未必肯收。”话言话语中都是对瑶华的埋怨。
容华不知晓任家豪富,任家有许多珍奇用千金也换不来的,只要用这些东西牵扯舅舅,舅舅必然会帮忙。
任夫人心中顿时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