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夏季成不过是在军中乱来罢了,现在又不知如何,亦娟嫁过去也不一定就不好。”
夏季成若是当真没有问题,夏家这些年怎么不谈亲事?再看薛崇义一点不在意的模样,二太太顿时心里一凉,“老爷就一点不担心亦娟?”毕竟是亲生女儿啊。
薛崇义道:“妇人见识,夏家有什么不好?若是你不讲那些富贵荣华,你就去和夏淑人说,我们不结这门亲了。
二太太听得这话,眼泪顿时止住了,侧头看薛崇义,“那怎么行?老爷得罪了夏家,岂不是就得罪了任家和庄亲王,日后要怎么在朝廷里立足?既然到了这个地步,明霭的事都办好了,我们没有了退路,只能应承这门亲事。”
薛崇义转过头冷笑一声,提起富贵、利益她还不是痛痛快快就答应下来,“和我一起去母亲房里将话说了,亦娟的亲事还要你张罗。”
二太太顿时没了别的话。昨天被气的晕在床上,今天听得明霭的事有了结果,周身顿时又有了几分力气。
晚些时候,大家一起去老夫人房里吃晚饭。
薛崇义向老夫人说起薛明霭的事,“上次母亲托了人,今天有了消息,不日就要下文书来。”
老夫人惊讶地看着薛崇义,“什么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