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延凤故弄玄虚翘起腿来,“我怎么好去开口,妹妹说是瑶华与她说起,她也才想起来,不如将一些铺子留在娘家,日后也好照应。”
任夫人不断地点头,“正是这个道理,要知道那些铺子是咱们家一直操持的,能有今年的局面实在不易,我不是不舍得你妹妹带走,是怕将来去了薛家被别人谋去,要知道钱财最动人心。”
任延凤也道:“母亲担忧的是,妹妹为人直率只怕是会吃亏。”
任夫人慈祥地笑起来,看着任延凤,“好,好,好,这事办的妥当。”
任延凤目光一闪,“都是瑶华的功劳。”
任夫人听得这话收起笑容,“这事是小,坏了你父亲的事是大,倒不是我为难她,真要是因为这场火连累家里,不是我说一句就能遮掩的,再说你父亲这两日总是心事重重,你们父子俩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。”
任延凤支吾道:“也没有别的,母亲放心就是了,总不会出什么纰漏。”
任夫人半信半疑。
任延凤接着道:“母亲操持四妹妹的婚事,有什么忙不过来的让瑶华帮忙,她做事也细致……”
任夫人这才叹口气。
任延凤忙敬茶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