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认为走了解你的。不管你多么聪明,遇事多么冷静,却骨子里总有些任性。是别人难及的随性和洒脱,不刻板又不做作,心思灵巧让人捉mō不透。”
赵宣桓微微一顿,“你就不怕我将你骗来给那些官兵?”
容华抬起眼睛来。
相隔了一世之后,这是第一次这样认真地与他对视。这样近的距离将他脸上的表情看的分明。他笑起来仍旧儒雅,在眼角弯起一个清秀的弧度,面目清朗,嘴角上挂着抹温存,就像许多年前他向她悄悄笑时一样。
她没有想过赵宣桓会骗他,因为她也同样了解赵宣桓。赵宣桓虽然有时性格懦弱,却永远不会变成手段卑劣的小人。
她不说话,只是目光一闪,却足以让他笑了。虽然只是给他一个眼神,他就已经看清楚,她在他心中占据的是旁人永远无法替代。这些年没有她的日子,真像是一场梦一样,现在梦醒了才知道那些都是泡影,他不过是个看不透的痴人,妄自挣扎却不明白自己早已经被束缚在那网中,难以逃脱。
赵宣桓穿着深sè的长袍,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楚上面的血迹,容华看了好半天,才瞧见赵宣桓腰间不停向外涌的鲜血。
和薛亦娟的不同,赵宣桓腰间的伤口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