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笑道:“我就说她是个大方得体的,母亲还不相信,若是旁人少不得要闹两句。”
任夫人也一眼儿子,“她年纪不小了又配过婚,不管怎么算都配不得你,要不是听说她心性好我也断不会点这个头。”
任延凤嬉笑道:“母亲说的是。”
任大人道:“你也别跟我嬉皮笑脸,今天你也看到了媳fù的娘家人都来了,还不是因为你没有除服就续弦,再怎么样面子上也要做足,你不可胡来”等到明年才能圆房。”
任延凤道:“母亲说的是,就算不能圆房总可以去说说话,今天毕竟是儿子大喜的日子。”
任夫人淡淡地道:“你父亲说了,你只能好好养病,哪里也不许去。”
任延凤闷闷地道:“父亲面前我不敢说话,母亲总不能也像父亲一样……我好不容易得一个称心人,不想像上次就那样互相冷冰冰的……儿子身边人是不少,可没有一个能说话交心。”
任夫人听得这话叹口气,眼神也温和起来,“你父亲说的话我也不能违逆,更何况是你”你回去之后好好歇着。”虽然仍旧不同意,却已经没有了震慑力。
只要不在母亲眼皮底下,剩下的事就由他做主了,任延凤笑着起身,“娘说的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