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奴婢只是不小心烫了一位夫人的手指。”说着似是想起了什么,“当时谢柔婉也在,陈柔婉若是不信可以问问谢柔婉。”
陈柔婉仍旧不为所动,“我看你还是嘴硬。”
那宫女道:“服侍夫人们的宫女不止奴婢一个,奴婢真的什么都没说。”
正说着话,又有宫女被传了进来。
陈柔婉刚要盘问,只听身后有人道:“皇上已经走了。”
陈柔婉连忙从小杌子上站起身,急匆匆地走出屋子。
皇贵妃坐在临窗的大炕上,脸色煞白,陈柔婉将屋子里的宫女都遣出去,站立在一旁等着皇贵妃说话。
“皇上说我是搬弄是非,”说着恨恨道,“真的有什么东西被带进宫中,恐怕就会说我是心肠狠毒,要害静妃母子的性命,我不过是提个醒,就怕将来有人会诬陷到我头上,难道皇上连这点都不明白?”
陈柔婉跪下来请罪,“都是奴婢的错,奴婢没有拿到真凭实据,让贵妃娘娘受了谴责。”
皇贵妃摇了摇头,“不是你的错,宫中就是这样,只要有半点疏忽就会……无论做什么都要小心,就算是得到恩宠不过是一时,年年都有新人入宫,常言说得好,色衰爱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