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说些别的。”
薛崇义顿时有了几分的失望。这些年若不是有老夫人通过宫里把握风向,他的官哪里会做的这样顺风顺水。
皇太后是圣上的生母最是了解圣上的脾性,一般皇太后说的话都错不了。
老夫人道:“文武百官谁也不能妄议立储,这是圣上训斥过的。”
薛崇义道:“话虽这样说,圣上说的是妄议,再说这话已经说了几年,现在的情形已经和之前不一样了,这段时间圣上又让术士炼制金石丹药……可想而知……”
老夫人沉下脸,“这些话只是在外面听听,却不好从你嘴里说出来,要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。”
薛崇义急忙道:“母亲说的是。”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在这个话题上碰了钉子。
“那皇太后有没有说,圣上摆驾陪都,哪位皇子留下监国?”
老夫人叹口气,“皇太后倒是说安亲王身子不适,也不知道能不能随驾。”
薛崇义听得这话立即欣喜,“儿子也听说了,正要准备一份大礼给安亲王送去呢。”
老夫人看了一眼薛崇义,“礼重不重倒是不打紧,只要心意到了。”
薛崇义笑道:“母亲哪里知道,安亲王府这几日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