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根。”
瑶华不禁拉紧大太太的手,“母亲不要怪她们了,是我硬要她们说的,我心里真正在意大姐,她出了这样的事,我岂能不想?”说着又咳嗽几声,挨在引枕上,没有挽起的长发从引枕上滑落下来,胸口微弱地起伏,似乎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,整个人楚楚可怜,让人不舍得责怪她。
“姐姐在侯府不容易,身边只有几个陪房还算可靠些,我们姐妹又难见面的,有些话也不好跟我讲,我着急也没法子。我在这里养病,平日里多想想父母和姐姐还好,若是连这些都不能想了,心里就太静寂了。”
大太太鼻端都是浓浓的汤药味,再想瑶华不知道每日要吃多少苦药汤子下去,心里顿时凄然。瑶华向来病着,却不忘在她面前露出笑容来,那种乖巧、安慰她的笑脸,总是触动着她。
府里没有别的女儿在她面前会露出这种软软的笑容。也没有谁是真的为府里的事担忧的。
瑶华因大太太的宠爱,说话没有拘谨,拉着母亲软声说话,大太太听了这些体贴的话,平日里绷着的神经渐渐松懈下来。
说起了容华,瑶华道:“这次我病大好了,八妹妹打发锦秀来给我送东西,”说着微微笑笑,“送的礼物都是极称我心的,八妹妹才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