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分不清孰轻孰重,才有今天这样的祸事。
蔡夫人忙从屋里迎出来,“亲家太太也不要太着急,昨晚已请了御医来看,开了安胎的药,说不定就能得用。”
大太太进屋往内室里看了一眼,淑华躺在床上,面如金纸,分明是已经虚弱到了极点,这样子哪里还能保住孩子。
正思忖间又听淑华叫她,大太太转头来向蔡夫人道:“我进去看一看。”
大太太进了屋,坐在淑华床前的圆杌上,淑华勉强露出一丝安慰的微笑来,“母亲来了。”
看到这种情形,屋子里的丫鬟们悄悄地都退了出去。
大太太点点头,低声问,“昨晚我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?怎么就?”
昨夜和赵宣桓争执的事,淑华没跟任何人说起,只有秋荷才知道真相,淑华吩咐秋荷对外面一致说是她不小心摔了,碎了的花斛,也是她不小心碰到的。
母亲本来对赵宣桓就颇多微词,如果在知道她小产和赵宣桓有关……
淑华迟疑了一下才道:“是我不小心摔了一跤,”说着眼睛泛起泪光来,“也可能我没那个福气,好不容易怀上了,却……”
大太太急忙安慰,“这时候不能哭,要调养好身子,你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