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去。”
“不出。”
“谁刚刚要在门外过夜的。”
“夜晚寒凉,蚊子太多,还是屋里好。”
“我管你。”
“随歌……”
“死了。”
“娘子……”
“不知道你喊谁。”
“夫人……”
“滚。”
季离人使诈扇了一阵掌风,随歌转身一个没站稳,往后踉跄地退了几步,掉入了季离人的怀里。
“随歌,我们说说话可以吗?”
随歌原本想拒绝的,但不知为何,望入了他的眼里,似乎在那潭深渊里看见了一丝苦涩和落寞,她最终还是没能狠下心来,只能别过头,不看他,但也没有开声拒绝。
明知随歌这时还在气着的,季离人却觉得她这动作和表情十分可爱,怎么看都很可爱,遂笑出了声来。
随歌不明所以地抬头望着他,就是这一看,正好迎着季离人低头覆下来的一吻。
先是轻柔的,怜惜的,随后两个人呼吸紊乱,微微喘息了起来,轻吻逐渐变成了热吻。再然后,外袍除下,单衣抛掉,幔帐放下,一室旖旎。
果然,应了陶紫衣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