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图谋不轨。区区一个他国使者只身前来异国还敢有说图谋,必然是这里有人照应的。把照应的那人找出来,其他人必然有动作的。白素素显然不是太子的人,剩下的两拨人里,如果她那边的人落了网,她必然是会露面的。就算没抓准,这三方任意一方稍有差池,其他两房必然坐不住,我们干脆静观其变就好了。”
老实说来,她不属于任意一方,只是因为尹东升是太子的人,而她又是尹东升的部下,因此才会替太子做事。所谓旁观者清,当局者迷,这些当局者们个个都精神紧绷,思维自然是比不上没有丝毫紧张的随歌的。
尹东升苦笑了两声,没再追问。
反正问了也没什么用了,随歌说得对,现在他们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等了。
等时机,等事变,等那躲在暗处迟迟不现身的人。
戏台上的歌姬正在唱着一曲六月飞霜的家庭惨剧,在场的许多人都看哭了,注意力全都落在了戏子的身上。
只有盈歌和季离人几人暗中地观察着那四位使者的方向,然直至所有的戏幕都快接近尾声了,他们也能没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妥。
倒是随歌的目光总有意无意地望着景厉王,那景厉王似乎也在时不时地观察着随歌,随歌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