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离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,无声地站得远了些,眺望着远方。
“如果我说,我们可以把阮阮带上呢?”司徒缪人问得安静,眸中却似有万丈波涛般汹涌。
随歌望着他,无声地叹了叹气,“现在,我还不能走。”
她还有事情要做。
有些事情做了开头,就需要把结尾也做完。
例如白素素,例如季离人,例如尹东升,例如她和阮阮的身世。
不是说离开就能离开的。
司徒缪人不气馁,“那事情都做完以后呢?”
随歌静静地站着,思考了许久,最终实诚地望着他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回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这四个字,司徒缪人听进去了,季离人也听进去了。
三个人怀揣着自己的小心思,立在原地,一动不动的,许久不语。
直到尹东升不知从哪有说有笑地同姬无尘他们走了过来,这才望见沉默的三人。
“随歌!你们回来了!”尹东升眼前一亮,兴奋地迎了上去,顺便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随歌,见她没有什么伤,心里的大石这才算落了下来。
虽然在临江城的时候她有传过信回来,但信上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