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屋里头的人说的话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,随歌也不觉得又必要听下去了。
“要解决他们吗?”季离人眼里有杀气。
随歌摇摇头,沉吟了一阵:“等。我想看看他们说的那个什么大夫。”
两人悄然无息地躲到了离木屋不远的树林里,寻了棵树,一待就是一夜。
这一宿,只听见那两间黑漆的木屋里不时地传来咆哮声、痛苦的呻/吟声和撞击声。
期间,屋里的几人都走出来过,映着银白色的月光,随歌终于见到了严捕头的真容。这是个非常壮实的中年大汉,而且眉宇间有着一股子的睿智,确实有些捕头的风范。只是这看着有些正气的人,背地里竟做这么丧尽天良的事,也真没人能想出来。
后来又有三个高矮不等的中年男子从屋里出来过,其中一人往城里的方向去了,估计是要找那四个被季离人放倒的同伙去了,剩余的三人忙忙碌碌地不知道熬了什么,竟熬了一夜。
临近天亮的时候,他们把一些馒头在那一锅熬了一夜的东西上蘸了蘸,扔到了一个桶里。等三四个痛都装满了馒头的,他们才分了两份,一份拎到了关着成年病人的屋里,一份拎到困着孩子的屋里,然后就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