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爷也派了人过来查看情况,但也只是要求加强封锁,倒没有人入城去过。这城里头如今也不知是什么样儿了,更何况里头都是些染了病的人,随大人可想清楚了,真要入城?”
随歌没有理会他,倒是跟在身后的临风凉飕飕地回道:“也就是说你们从未入城调查过?就那么放着那些染病的百姓困在里头?”
许行之陪着笑,额头渗着冷汗,小心翼翼地瞧了瞧随歌和季离人的脸色,这才回答道:“这上头没有命令咱们入城去查,只是下了封锁令,下官也就只能照办了。开头是派了几个捕快进去查来着,可是后来有个捕快查完染了病,又被人仍里头隔离,没几日就死了。更何况这病传播得可快了,和那些染病的人待得越久可越容易染病的,可没有谁再敢进里头去啊……”
说到底,还是因为怕死。
临风“嗤”了一声,不屑再和他说下去了。
到城门的那段路不长,不一会便到城门前了。
随歌望着面前紧锁的城门,眉头仍然没舒展,淡淡地又问了些问题:
“我收到的公文说染病的只是临江城的一个小县城,为何封锁了全城?”
“这临江城原本就是个小县城,后来为了接近这城边的江,附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