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就应该层层上报了。
景厉王是何许人,就算案子报给他时病情已经扩散,要控制疫情平定县城仍旧不是难事,至少整治暴利的商人,平稳百姓的恐慌情绪。
然而景厉王知道案情,却单单只做了隔离,其余的一概没做。这是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那些隔离的人生啊……
除此以外,谁要接手这案,面对的都将是一群被人逼到了尽头的绝望的被抛弃的人,暴乱,就是这么发生的。
而景厉王把这案子举荐给了太子,尤其指名随歌。
这背后的含义,就不用随歌再多说。
听随歌分析完,现场陷入了深深的沉寂。
谁都没有开口说话,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。
随歌无声地叹了口气。
看来,她是被人盯上了。
要不景厉王同毓王是一伙的,要不,就是有另外的原因,否则一个素未谋面的军机大臣为何就盯住了她这么个小小的捕快,单单因为她是尹东升的人,而尹东升又是太子的人吗?
随歌一时也想不通了。
蓦地,季离人脸色铁青地道了个人名:“柳婉儿。”
除了司徒缪人,众人皆一愣,这才忆起了这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