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惊讶嘛。这天机老头就最爱搞这些花样,收徒弟还不告诉人家师兄弟是谁,连功夫都教得每个人不重样,就爱玩。”
陶紫衣和随歌一同愣了。
这消息,可不是什么小事啊……
唐果好一会才转过弯来,惊讶地捂着嘴叫出声来:“那……那岂不是司徒哥哥和……和这位哥哥是师兄弟?”
不知为何,听了唐果这话,司徒缪人和季离人就一脸便秘的模样,脸色黑青黑青的,看着不像接受不了,反倒是……嫌弃?
陶紫衣眼珠子一转,“嘻嘻”地笑了声,附在随歌耳边说了几句,不过可惜随歌脸色无异,丝毫不为她说的话所动。
鬼医可不想掺和这些破事,他骂骂咧咧地拉着唐果就往外头去了,午饭还没做哩,又来了这么多人,真是让鬼医烦透了。
唐果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房子,没走几步,便叫后头的陶紫衣拉住了,笑嘻嘻地从鬼医那借走了自己的心爱徒儿,鬼医只能吹胡子瞪眼地自个儿跑回竹屋忙去了。
陶紫衣也没别的,就是趁着唐果在,想借点她的衣服给随歌。这病了几日,屋里只有两个男人,为了治疗也只是脱了她的外袍,里衣还是穿着的。好说也躺了两日,就算不顾那些血点和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