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医狠狠地拍了下司徒缪人的手,怒道:“吼什么吼,死不了,把她抱进去,三天两头地尽给我找麻烦。”一边说着,他甩手便往不远的一个小竹庐去了,司徒缪人慌忙抱着随歌跟上。
竹庐上袅袅的烟不绝,随歌在这竹庐里躺了整整两日两夜,司徒缪人就坐在床前,候了两天两夜。
鬼医把熬了好几个时辰的药端来,见司徒缪人一脸疲惫地坐在床前,嘴上不饶人地吐槽道:“看你这副鬼样子,这又不是死了爹死了娘,人我都帮你从阎罗王那里抢回来了,你两天不睡觉,她没死成你倒要找阎王去了。”这话里虽没一个好字,但司徒缪人却知鬼医这是在关心他。
“无事,我有打坐休憩,眯过一两个时辰,够了。”
司徒缪人觉得有些口干舌燥,正想说去桌上倒杯水喝,鬼医就粗鲁地塞了杯水给他,骂咧咧道:“如果不是你师傅临死前托我顾着你些,我才不管你的死活,你个兔崽子,有了姑娘就忘了你师傅了。”说罢把药搁在了床边的案几上,继续道:“喏,这女娃的药,都睡这么久了,估计再过半个时辰就应该能醒了。不是我说你,你从哪找来这么个逞强的女娃?”
司徒缪人一愣,“逞强?何以见得?”
鬼医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