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桑那话本是无心,见陶紫衣这么说顿时也有些尴尬,两人也是熟人,因此他也就没在意,开玩笑似的打趣道:“呔,你自然是比不上的,别凑热闹了。”
也不知最近是什么原因,陶紫衣觉着自己的脸皮薄了许多,平日这样的调侃她压根不放在心上的,但今日看到桌上还有暗在,被陈桑这么一怼,她觉得脸颊有些发红。再看去柳婉儿那边,此刻她竟半掩着脸望着陶紫衣,嘴角扬起了一抹蔑笑,只是因为其他人的角度问题,除了陶紫衣和坐在她身侧的随歌,没有谁能看见了。
陶紫衣咬咬牙,腾地起了身,一脸愠色地拍了下桌子,说道:“我吃饱了。”便垂着眉扭头走出了屋子。
陈桑见状,自己也来气了,“她这是怎么了?我不也就开个玩笑而已。”
姬无尘几乎马上就明白过来,但是不好评价,但笑不语地吃着菜,还不忘夹了些菜堵住尹东升的嘴。
随歌为自己倒了一杯小酒,小口地饮了几口,才说道:“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。有时候最伤人的偏偏就是别人的无心只说,越是有心,我们反而能抵抗,越是无心,就更容易腹背受箭。”
陈桑觉得自从他从郑州来了以后就左右不是人了,似乎经常说错话,他这次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