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话,还是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,抽噎了两声后,巴喳巴喳嘴又睡过去了。
随歌倚在床边,看着这两人,可真有“父慈子孝”的画面感。
季离人见随歌来了,有些窘迫,想要抽回手,阮阮却死死地抓着,不肯松开。季离人挑了挑眉,看着随歌。
随歌淡淡地说道:“等她睡熟了,你再走吧。”
季离人点点头,心里却是有些喜悦的。
随歌坐在了床尾,挨着床栏,舒舒服服地靠坐着。
“毓王和端阳王那事,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这王国政权的事可最让人厌烦了,又是政治又是政权的,随歌向来不爱掺和。
季离人就算手被小娃儿抓住,依旧正襟危坐,十足的大将之风。他望着随歌,应道:“敌不动,我不动。太子手握玉玺,国权争端是他们的事,我只要最好我的本职工作就可以了。”他是将军,能做的也就只有保家护国了。
“你倒是终于想明白了。”随歌点点头,只觉孺子可教。
季离人尝试把手从小人儿手里取出,但失败了,只能继续任她握着。
随歌想起了陈达,遂对季离人提醒道:“陈达不会是唯一的陈达,你可要留意。如今你面对的除了明面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