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从全国各地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掳来女人,年轻或者以为人妇的都有,然后运往全国各地甚至输送到别国进行买卖。条件优秀貌美上乘的便作为商品出售,条件中等的便作娼妇或者卖到偏远山区的农村给别人囚禁做妻子,条件下等的则可能被打断手脚或故意致残作乞丐乞讨。”
随歌的一席话听得在场几人的脸色变了几变,最终都变为青白。
是怎样的人才作出这样的勾当?!
陶紫衣颤颤地问道:“这……这事当真?你从哪听得的?是哪个州郡的案子,我怎没听说过?”
随歌眸色一黯,道:“不在青云。在我的故乡。”在不知几千年后的二十一世纪,在那个自诩知识信息科技都比古人高等万倍、男女平等的世界。
司徒谬人语气僵硬地问道:“只是为了钱?”
随歌望着他们三人,轻轻地问道:“这个理由,还不够吗?”
多少人为了钱财甚至连人性都丢弃,不管在哪个朝代,不管在怎样优异的社会环境,不管在怎样富贵或贫穷的国度,金钱是最容易让人心变质的东西。
司徒谬人看了眼随歌后,别过了头。陶紫衣若有所思,但脸色依旧苍白,她仍然不能接受刚刚随歌所说的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