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,就差没涌上来给黄婶松绑了。
随歌静站着一一扫视着那些人。
直至张三雷公般的吼了声:“官府办案,请肃静!”后,那些人才静了下来。
随歌面无表情地开口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当捕快地帮你抓了制造骚乱为祸民生的害群之马你们觉得过分,这人疑似拐带儿童,那些孩子如今还生死未卜你们倒不觉得过分了。”随歌冷睇着那些看客,向前走了一步,凉凉地说道:“敢情现在喊弱小的人能凌驾在国法头上了,这贼也真是好当。你们不为那些丢了孩子的人家愤慨,我倒好奇,如果今日丢了的孩子正是你疼爱的儿子和女儿,你们是不是一样会在街头喊着捕快抓了疑犯太过分太无情?”
现场瞬间安静得掉了一根针都能听见,就连刚刚还在哭哭啼啼的黄婶也不闹了,一脸煞白地坐在地上。
随歌扬扬手便让陈桑他们领着人走。大概走了半程,随歌越想越觉得不对,蓦地,她似乎想到了什么,一脸严肃地跑了上去揪着黄婶的衣衫,严肃地质问起黄婶来:“你儿子得了什么病?”
这话问得那黄婶脸色更白了三分,没有一点血色,黄婶嘴巴蠕动了几下,但终究没有开口,低着头,就似中了魔障一般竟哼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