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夺锦盒,我们见步行步,从他们下手,背后的一切自然会自己浮上水面。陈达只说了地点,却没细说很多事,证明他的地位不过也是个卒子,个中内情他也只知皮毛,我们有太多要查的。”
随歌认真地逐条与季离人分析,两人的对话暂时还是和谐的。
还没谈多久,外出勘察的临风一脸紧张地回来了,一回来便把房门落了锁,把手上的一张纸递给了季离人,面露愁容:“将军,邯郸城今日一早下了封城令,邯郸这三日只能进城,不能出城。”临风指了指纸上的人像,看着随歌,继续说道:“朝廷下令,杀人逃犯如今匿藏在邯郸城,全城严查追缉。”
随歌凑过来看了看季离人手上的皇榜,那纸上赫然是一张清秀靓丽的面庞,那脸是如此的熟悉。季离人和临风皆沉着脸望着随歌。
“我……成了逃犯?”随歌的声音丝毫听不出惊慌,饶有味道地细细读下去:“郑州女捕快随歌涉嫌谋杀徐州知州后逃窜,赏金五千两白银,若能提供有效信息者,赏金一百两。”随歌嗤笑了一声,“想不到我这么值钱。”
季离人认真地看着那张皇榜,字句咀嚼:“徐州知府,刘尚年死了。”
随歌以指背敲了敲桌子,说道:“我刚刚怎么说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