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那些四、五十年岁正当壮年的中年技工身上。
但舒庆春很清楚,这帮中年技工的手艺顶多是合格,因为自他们学工开始,市场上流行电脑控制,所以肯在手里下苦功夫的极少。
别说这一代了,就是如今朝气蓬勃的年轻人,肯在加工领域的手工线上下苦功的人,也是少之又少。就算有些有点灵性的人,也在沉重的应试教育下,被磨坏了眼睛。
话说,眼睛是心灵的窗户,眼睛都不行了,手艺怎么好得起来?
可惜,如今重视到这一点的人,真心不多。
老伴见舒庆春半晌不说话,火气也渐渐地消了,失望地看了他一阵后,叹气,无力地:“那,那现在怎么办?难道就不争取了?老二这一胎,可是再过两个月就要生了。老二媳妇如今没工作,老二的生意又没有好转,这么多的人,怎么过?”
“还能怎么过?让老二把他那房子先抵押,再挑点质量好点的名牌建材进点货,我厚着老脸,去找几个学生问问是否需要装修!”舒庆春一瞪眼:“早就让你管好二小子,少动些歪脑筋,你还不服气,现在好了,人家建楼的要求高了,他小子那点水货根本卖不掉!”
“他又不是故意的!”老伴也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