巾,进浴室里痛快地冲个冷水澡,洗得一身清爽,换上短裤背心,把自家木板床上的凉席用冷水擦了两遍。
然后,他开了自家床头的小小风扇,喝了杯凉开水,这才坐在凉席上,吹着开始冷下来的风,给女生陛下回了短讯:“可以同时发货,2吨,不能再多了。同意的话,明天确认样品后转款给我。”
这时才晚上八点多,另三位室友照例还没有回来,所以发完短讯后,王易便惬意地靠在凉席上,拿起手机开始搜索附近那些出租的仓库。
……
另一处,贺母回到家里,见身为汀南市海关关长的老伴已下班,已换了一身轻松透气的家居服,疲累地靠在柔软的沙发上,便心疼地走过去,一边轻轻地给他按摩着发紧的额头,一边说起女儿这一桩事:“那个王易,我有点看不准。看其衣着,不像有钱人,但这胆量倒是挺大,也挺会来事,你有时间就去查一查吧?”
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的贺父相当意外地睁眼:“他真能找到二级羊绒的供货商?现在整个国内的二级羊绒市场都是紧张得很啊!”
“除非他对甜甜是假意,否则,他敢在我面前乱放空炮?”贺母手里一边微微用劲,一边很有把握地道:“搞不好他那个同学的养殖规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