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着伯父前来求医。这几年我的情况你也看到了,你认为这次我回去之后还能呆在这个位置吗?这…… 。恐怕是我最后一次任职了。”
说到最后,申德义语气之中满是苦涩不甘。
不管这条路能走多远,他已经尽力了。对得起死去父亲临终时的嘱托,对得起家人为他起的这个名字,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。
就算最后被踢出局,赶下这个位置,也算问心无愧了。
“组长……”
听出申德义语气中的苦涩不甘,曾维民心中颇不好受。
两人不管是自小就有交集,还是这些年在工作上的合作共事。向来都是申德义这位老哥帮他顶着压力,扮演‘白脸’这吃力不讨好的角色。而一些事情上的圆融变通之事,却由他来扮这个‘红脸’的角色。
眼下得知这位老哥哥这次回京之后很可能就要远离这个职位,曾维民心中很不是滋味。
凭心而论,如今的官场上像申德义这样的人物少之又少。在心底里,曾维民佩服这位老哥哥。
但在现实理智面前,他又有种深深的无力挫败感。
有些事情,不是人力可为所能决定的。
“行了,别婆婆妈妈的。徐文斌这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