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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维民,怎么样,最近压力不小吧?”
正在病房内看报陪伴伯父的申德义接到曾维民的电话,当即向一旁的侄子申龙斌示意一下,而后走进病房内的小房间接打电话。
申龙斌看到叔叔有事到屋内接电话,便走到病床旁座了下来照顾陪伴爷爷。
“申组长,你这里恐怕承受的压力更大吧?这个徐家还真难缠,有不少人给他们说情啊。”
在电话另一端的曾维民听出组长到了一个僻静方便接电话的地方,这才开口说道。
“既然确定他真有罪,那就一查到底!不管什么人说情,也不管其他事情,都把他给办了!像这样勾结黑社会的驻虫就应该全部枪毙!清除出革命队伍中!”
虽然这几天也断断续续的接到不少电话为那个徐文斌说情,但申德义的态度非常坚决。此时听到副组长曾维民的话,当即掷地有声的说道!
“组长,我是怕你回去之后不好交待。咱们稍稍放他一马,卖这些人们一个人情,也能把这件事给搪塞过去。你这样一点情面也不讲,恐怕会得罪不少人。”
听到申德义这掷地有声的话,曾维民苦笑一下低声说道。
这里边有许多人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