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宣蒙道:“雨馨,不是我不愿与你一起走,而是我身有要事。”
欧阳雨馨摇头道:“宣蒙,不要骗我,我知道,你认定我的父亲是你的杀父杀母仇人,不会与我在一起的。你可能已恨了他许多年,不会因我而改变。在黄山时,我就一直害怕,怕你知道真像,离开我,所以一直瞒着你。因我一直不相信父亲会无缘无故杀了你的父母,想在你未知道我的身世之前,查清你父母的死因,为我父亲开托。但我现在知道,那是不可能的。你有一个可欣,你忘不了,你积在心中那么多年的仇恨,更忘不了。我的痴心妄想,终究是幻花泡影。宣蒙,你又何必来求人放我呢,想报答我的恩情吗?我曾不认为那是对你的恩情,那是我自愿的。你不如不来,让我呆在此处,有个盼头。留给我一份念想,何必要打破它呢?留给我一个做梦的机会不好吗?”
张宣蒙听她说的越来越痴,不禁也痴了,看着她,说不出话来。
二人默默坐了良久,还是欧阳雨馨打破沉寂,强笑道:“宣蒙,我何必想的那多呢,只要现在能见到你,见到你好好的在我身边,我就知足了。来,宣蒙,告诉我你是怎么治好伤毒的,又怎么来到这儿?还有,把你以前的事都告诉我,不要再瞒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