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过来几个人,截住刘枫俩人:“老二媳妇,大坝头叫你没听见呐,还跑,在这小山你能跑哪去呀?炕头跑炕梢还差不多!”
二嫂一拉刘枫的衣襟,自己站到前面:“大坝头那鱼是昨天的,已经过性了,卖不了。”
“你昨天不是给价了吗?啊?今天就给你了,啥也别说,痛快交钱走人!”
二嫂摇摇头:“昨天我是给价了,你们一块七不卖,非得要两块五,我拿啥赚钱?”
“行,今天就给你一块七,拿走吧,按帐走,四百三十四斤,四百斤60,三十六斤就算四十斤,6,加一起750元,一天的保管费,一共就凑个整,给一千得了!”
二嫂脸涨得通红:“你那鱼早都臭了,我卖不了,再说,一天鱼最起码掉二十斤称,加上水称,现在你那鱼有400斤顶天了,我不要。”
“不要?”长得像头狗熊一样的大坝头晃荡过来,撇啦这嘴,“还没听过蝲蝲蛄这么叫唤捏,不要?也行,钱必须给!”
刘枫走到二嫂前面:“你们是卖鱼还是抢钱呢?”
“呦喝,”大坝头身边一个跟班,敞个肚皮,上面纹着一条蛇,“那嘎达蹦出来一个瘪独子?敢在小山叫号?我你是找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