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夜冬日,街上肃杀,行人寂寥,夜色人家却是灯火通明,楼下自然是灯红酒绿,歌舞升平,欢笑声,媚笑声,汇聚一堂。
而楼上会议厅内却是与之截然相反,椭圆形的长桌,右侧高朋满座,左侧却是空空如也。
左侧十几位大老板,大部分都是衣冠楚楚,西装革履,也有一些身着唐装的,林林总总十几位,往那里一坐,颇具气势,一股子草莽气息不是那身衣服能遮挡住的。
洪大勇坐在右侧中间,左右闲谈,招呼大伙,活跃气氛,很有点总召集人的意思。
但是不管怎么说,把大伙儿弄这儿来了,又不说干啥,就这么空耗着,光说等一位神秘客人,这算是什么事儿嘛,十分八分钟的还能扯淡消磨,一旦时间长了,聒噪声就响起来了。
“洪先生,您这是什么意思啊?把大伙儿栓在这儿,又不说干啥,你这是要憋死我们啊”。一个脸上带黑色胎记的急性子哇哇的摇着手质问洪大勇。
胎记男旁边坐着的一位三十多岁的青年男子,一头的板寸很精神,啪啪啪的拍着桌子,震的茶杯叮当响,急赤白脸的问道:“是啊是啊,洪先生,你今天这把戏玩的有点过了,太不把大伙儿当回事儿了吧,那我们当什么了?玩物?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