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响到我和沈瑜,可是很多事情都不是我能控制的。
自南溪去世以后,我确实对南北很好,可以说比从前对南溪更好,我把所有的补偿都放在了南北的身上。
南北又长高了不少,俨然已经是一个大姑娘了,可她在我眼中,就是一个孩子,别无其它。
让南北住家里是沈瑜提出来的,我也是这么想的,毕竟让南北一个姑娘家自己住招待所我确实不是很放心。
可我没想到,一切的矛盾就从那一刻开始了。
其实在基地的时候,我们也学过心理学,南北有点儿表里不一,时而会耍一些小聪明,我不是不知道。但是我没觉得这是多大回事儿,她从小家境特殊,在该单纯的年龄并不那么单纯,也是被环境和生活所迫。
说来,如果南溪还在的话,她也许会是一个真正单纯的好姑娘。
南溪出事那一年,我在她的坟头说过,会帮她照顾好家人,尤其是这个还没有长大的妹妹。
我确实对南北纵容了些,我只是觉得,无关原则的问题,没有必要去过于较真,她毕竟还小。
南溪的相框碎了,我听见动静过去的时候,正好看到南北蹲在地上哭。我当时的确语气不好,气的不是南溪的相框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