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涉我。”
我赶去弄堂,以为她回了老房子,可是没有。
站在漆黑的楼道上,我透过镂空的格子望着外面的夜色,很迷茫无助。
这么晚了,她能去哪儿?
我想起她没什么亲人,朋友也只有黎落一个。于是我拨了通电话给黎落,从她的语气里,我就基本确定沈瑜在她那里无疑。
也好,至少我知道她是安全的,只要她没有拖着行李深更半夜在外面流浪,我就放心了。
从弄堂出来,我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。
连夜,我和老杨开着车赶去了基地。
这几年来,有过好几次这样的紧急集合。无论手上有多么重要的事情都得暂时放下,马不停蹄地赶过去。
路上,我用QQ发了个信息给沈瑜。
“沈瑜,这几天我不打扰你,你也不必为了逃避我而躲起来,我给你时间让你冷静。”
收起手机,老杨递我一支烟,笑着说,“你动真心了?”
我苦笑了一下,点起烟来。
“其实人最难管束的不是言行,而是心。”
老杨说,“可你不怕给她带来什么危险?”
我放下车窗,望着窗外无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