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,她是自己过来的。
他们坐在餐桌一边,我和薛度云坐在另一边。
很明显,他们两夫妻对于今天薛度云的表现感到很诧异,当然,我也是一样。
只是我可能知道的比他们多一点点,所以这会儿我倒还淡定。
进来这么久,一顿饭的时间,我也已经平静下来了。
如果相信他,默不作声就是对他的最大支持。
“爸,这些全都是您爱吃的菜,我原本是不知道的,是当初妈告诉我的,我的手艺没有我妈好,肯定没她做得好吃。”
薛度云在饭桌上当着温碧如的面毫不避讳地提及了自己的母亲,温碧如神色很尴尬,而薛伯荣也神情也很复杂。
薛伯荣盛了一碗鲫鱼汤,喝了一口,放下碗时,唇角竟难得地勾起了一丝柔和。
“还不错!你小子什么时候会做饭的?我这个作父亲的竟然一点儿也不知道。”
薛度云没答,而是举起了酒杯。
两父子一碰杯,话匣子也就打开了。
“我听爷爷说,我出生的那一天,您特别高兴,抱着我亲了又亲。”
听薛度云这么一说,薛伯荣似是也忆起了往事,笑着说,“第一次当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