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来看我,给我换药,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劝我好好休息。他应该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了,明白这个时候说什么我也听不进去。
两天没有下床,时而听见孩子的哭声,我也无动于衷。
这两天我总是想起小时候,想起爸爸妈妈,我许久都没有这么强烈地想念过他们了。身为女儿我是无能的,竟然这么多年都不知道那场意外并非意外,我爸他死是很冤。想起这些,那种愧疚感就几乎要将我吞噬。
薛度云这两天也哪儿也没去,每顿都亲自把饭菜端上来,他又原封不动地把冷掉的端下去。
看那些菜色,我知道,是他亲手做的,全都是我爱吃的东西。
可伤心,痛恨,愧疚填满了我的匈口,我根本感受不到饿。
第二天的晚上,晚饭端上来,我仍然半口未动。
薛度云没急着端走,而是在床边坐了下来。
“沈瑜,所以你现在是把我当你的仇人,是吗?”他突然问。
我心痛且茫然地望向他。
有吗?有的吧!否则我怎么会一想起与他的经历就痛苦呢?
薛度云惨淡地勾了勾唇。
“如果你把我当你的仇人,那你更应该坚强起来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