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一直在哭闹,护士没办法下针,建议由我亲自抱着。
我接过来,一直在一边沉默不言的江枫过来协助我,抓着念风的头,念风双手失去自由,哭得更狠了,不停地摆脑袋,护士更没有办法下针。
这时,薛度云来了。
他的手臂上挂着西装外套,看样子来得很匆忙。
他一看也明白是准备扎针,于是放下外套,过来捧着念风不停乱动的头。
“念风乖,爸爸来了。”他安抚着念风。
护士好不容易找到血管,扎针的时候念风哭得很厉害。而这一针也跟扎在我心上似地,我心疼得不行。
等念风终于安静下来,我松了口气,却发现江枫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。
念风打过点滴之后退了烧,之后我两天没去公司,在家里陪孩子们。
我不想因为事业而忽略了他们,虽然王姐和罗姐都很好,但是保姆始终代替不了母亲的爱。
之后我大多时候都在行政总部这边办公。
我已经请专门的设计师在总部规划出了一片花园,准备在醒目的位置放置庄夫人的雕像。我希望庄夫人永远活在大家心中,美在大家眼中,也希望她能见证瑜庄的发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