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度云起身过去,挺拔的背脊弯起弧度,轻轻拍着他们,落在孩子脸上的目光,俨然有着父爱的光芒。
直到他们收了哭声,慢慢睡去,他才又重新坐回来。
“你当时生死一线,后来全青港最权威的妇产科医生都赶来了,他们商量方案,给你做了剖腹产手术。”
说到这里,他似是哽住,眼睛又突然红了一圈儿。
“老婆,我真的好怕你醒不过来。现在还能跟你说话,真好。”
他的声音哑了,而我的心里早已经酸得不像话。
我承认我一直都是一个感性的人,这一点长在骨子里,无论我变成什么样的人都改变不了。
我也承认我是爱他的,无论他曾带给我多大的伤害,无论分开多久,都不曾消减。
薛度云又看向我,长叹一声。
“老婆,让我好好照顾你,尽做丈夫和父亲的责任。”
其实身为丈夫,他大多时候都做得很好,我从来都没有否认过,或许是他本就不该属于我,所以得到他的好是一种贪心和罪过,老天爷才要用更多的痛苦来惩罚我。
正在这时,病房的门突地被踢开了。
门口传来女人的求饶声,“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