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,所有的情绪复杂交织着。
“你们还愣着干什么?保大!”
我听见薛度云一声怒吼。
“家属,你在这里情绪过于激动可能会影响我们的手术。”医生说。
“抱歉,我不说话了,你们快点,救救我老婆。”
他放软了声音,作出让步。
“病人失血过多。”医生又说。
“抽我的。”薛度云毫不犹豫地说。
听着他的话,我意识薄弱可内心的波动依然很大。
我的思想在斗争,在抗拒。
“救孩子,救我的孩子!”我一直在不停地喃喃。
我也不确定我的声音有没有被听到。
薛度云握着我的手,安慰我。
“老婆,乖,听话,孩子我们可以再生,可我不能没有你。”
可是我怀上这一双儿女多么不容易,以后我不会再有怀孩子的机会了,我不想失去他们,真的不想失去他们。
“老婆,你不要睡,不要睡,听话,你会没事的。”
薛度云一直在试图留住我的意识,可我的脑袋越来越混沌。
他的声音,他温暖的手心渐渐地都变得越来越遥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