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几个男人互看一眼,似是心动了。
我疼得浑身发抖,却还努力保持着冷静,继续说服他们。
“我们死了对你们没有好处,你们逃得过初一,逃不过十五,我老公也不会放过你们。你们如果愿意放过我们,我可以给你们很大一笔钱,够你们下半辈子过好日子。”
话刚说完,我就感到一股热流从下-体涌了出来。
我知道,我的羊水已经破了,要是再耽误下去,孩子就没命了。
我一把拽住离我最近的那个人的裤腿,“求求你,快送我去医院。”
那人一抬腿,踹了我一脚,在准备踹第二脚的时候,远处传来了警笛声。
“警察来了,快走,估计这娘们儿肚子里的孽种也保不住了。”其中一个说。
他们溜得很快,我在剧烈的疼痛中意识越来越模糊。
后来,我似乎被抱了起来。
救护车急促的鸣笛声不绝于耳。
“沈瑜,撑住!”一个焦急的声音唤着我。
短短四个字,却是令我眼泪一滚而落。
是我的错觉吗?
为什么我听见了薛度云的声音?
在混沌的意识里,我感觉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