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农药自杀了。”
我惊讶地望着他,我突然觉得我跟他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。
“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。”
“过不去。”江枫的眸子阴冷下来。
“本来拿到这块地,修了这座墓,我是准备让它过去的,可是现在过不去了。炸了我爸的墓,我奶奶听说之后一口气没提上来,就去了。”
“我相信这件事不是度云干的。”我说。
江枫咬牙说,“不是他也是他老子,炸药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拿到的,薛老头当年开石厂,有审批文件,就算后来不开了留着这玩意儿也不稀奇。”
我低下头,无话可说了。
今晚的月光很明亮,视线扫过凌乱的现场,地上散着碎成几块儿的墓碑,我的视线却突然定在墓碑的照片上。
我起身走过去,拿起那一块儿拂掉上面的灰尘,仔细地看。
这照片瞧着好熟悉,我觉得我很有印象。
我仔细想了想,突然眼睛一亮。
“江叔叔?”
我回头看着江枫,“你是江叔叔的儿子?”
江枫含笑看着我,没有否认。
在我还很小的时候,爸爸有一个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