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几个听江枫这么一说,跟受到了鼓舞似的,那放浪的本性就又露了出来。
两个男人痞笑着朝我们走过来,一个人走向南北,一个人走向我。
那男人一手捏住我的下巴,逼迫我抬起头。
“薛度云,你给我老实点儿,否则,我们玩死她们。”
薛度云面色不改,不怒不乱,气场十足地说,“不可能!”
江枫突然火了似地,将手上没抽完的半支烟砸在薛度云脚边。
“薛度云,你他妈狂什么?跟你们薛家当年的帐还没算清,现在又欠了我江家一条人命,让你薛家家破人亡都不够!”
当年的帐?又?这些字眼听得我胆战心惊。
面对江枫的讨伐,薛度云依然很镇定。
“墓的事不是我做的。”
平头突然捡起一根粗棒子,狠狠敲向薛度云的脚弯。
这一声打得极响,薛度云始料未及,膝盖一弯,跪在了地上。
平头骂咧道,“你他妈睁着眼睛说瞎话呢?当我们都是傻子是吧?不是你你那么巧地出现,你他妈别说你半夜三更去那儿是兜风。”
估计那一棒子不轻,薛度云单膝跪地,低着头,看他的样子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