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江枫突然砸了手里的烟,又连踹了平头好几脚。
平头一边挨打一边直往后躲,还一边告饶。
“枫哥,别,我错了。”
平头一直退到那几个人中间,一群人生怕被涉及,也跟着后退。
江枫踢倒了地上的啤酒瓶,哐当一声响。
其中一个人想上前去把地上的凌乱的啤酒瓶收拾收拾,不曾想江枫突然捡起啤酒瓶就往石头上砸去。
那个刚弯下腰去的人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江枫接二连三捡起啤酒瓶,喝过的,没喝过的,都被他砸了个粉碎,酒沫子,酒瓶渣子满天飞,呯呯地接二连三的碎裂声简直要把鼓膜给震破了。
那几个男人不敢靠近,也不敢退得太远,在不近不远的地方站着,紧紧低着头,任那些渣子直往他们的身上溅。
终于砸无可砸,也发泄够了,江枫微弯着前,肩膀缓慢而大力地起伏着。
不知道为什么,我竟觉得这样一个疯狂过后的背影写满沉痛。
那个平头说老人家走了,老人家是指的谁?难道是江枫的奶奶吗?
可我记得上一次江枫带我去见她的时候,她看起来很精神,很健康。小年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