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其实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,海鸥飞累了可以着陆,可鱼儿游累了不可能跳上岸,所以海鸥和鱼是注定不可能有交集的,你说是吗?”
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。
想了想,我说,“虽然不能在同一片土地上,但是却在同一片蓝天下啊,海鸥低头就可以看到鱼,鱼儿也一直以海鸥为自己仰望和崇拜的目标啊。”
这一次,海鸥只回复了我一个微笑。
“在跟谁聊,笑得那么开心?”薛度云的话突然钻进我的耳朵里。
我抬起头,薛度云已经走到眼前。
大概是我聊得太投入,连他开门的声音都没有听见。
我把手机收起来,淡定地说,“一个朋友。”
还好他也没有再追问。
之后我也去卫生间里洗漱了一下。
他这卫生间里有好几套新的洗漱用品,估计是给平时出差准备的。
洗漱好,简单扎起了头发,我素面朝天地就和薛度云就离开了。
下楼后,正在巡逻的保安看到我们,眼睛瞪得老大。
估计这保安是今天早上刚换班的,放假后公司里都没人,他应该没想到大年初一的早上会看到我们从公司里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