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没一会儿门铃又响了。
登门的人我瞧着眼熟,她自我介绍说是南北的经纪人。
她说南北自那晚回去以后,一直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愿意出门,整个人都失去了自信。她的事业才刚刚起步,要是一直这样下去,可能就废了,希望我们能给她做做思想工作。
我想那件事对南北的打击确实很大,尤其是她的黑历史在我面前揭开,把她所有曾经在我面前的自信与傲气都无情地击了个粉碎。
南北经纪人离开后,我说,“要不让年会的时候叫上南北吧,让她放松一下,散散心?”
薛度云寻思片刻,点头,“好。”
年会的时间定在腊月十八。
车子沿着山路往上爬,停进了山庄的停车场。
我下车后看到了许亚非。
他今日脸色有点儿苍白,还不时咳嗽。
“你感冒了?”我问。
他笑着说,“我说我不来,但度云说你们人多,需要一个医生来保驾护航。”
我说,“可是医生都生病了。”
他笑,“没事。”
我还看到了于倩和薛离。
我挺不想看到薛离的,但想想他现在也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