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是误会了,一股热气顿时窜上了我的脸。
王叔走到床前看了看,有点儿尴尬,又有点儿歉意地说,“其实这个房间好久都没人睡了,以前也是给那些来不及下山的人借宿的,估计年成久了,这床板也朽了,真是不好意思。”
江枫轻咳一声,暗淡的光线掩去了他的几分窘迫。
“睡不睡其实都没关系,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感激不尽了。”
几个大哥说他们也没有睡,在隔壁打牌,我估计是睡不下,所以才打算打牌熬过这一夜。
他们拉着江枫一起去打,江枫去了,一个大哥还让我去看他们打牌,我没去。
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,黑暗,冷寂,幸好还有江枫手机上的一束光。
窗外沙沙作响,风声呜咽。
窗帘一起一落,投在墙上的影子也跟着摇摇晃晃,我直觉背上发凉,心里有点害怕。
没一会儿,门被推开,江枫端着一个盆子进来了。
他把盆放下,我才看到盆里放着烧红的木炭。
“你怎么没跟他们打牌?”我问。
他看我一眼,眼睛里噙着笑。
“我要是跟他们打一晚上,得把他们的钱包都掏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