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。”
他被我逗笑了,床头昏黄的暖灯自他头顶打下,他笑得很深邃很迷人,暧-昧地靠近。
“零件没问题,性能很好,随时接受检验。”
“……”
他总能把话题往那方面扯,我真心服了!
突然,敲门声响起。
“度云哥,沈瑜姐,我熬了银耳羹,你们喝一点吧。”南北在门外说。
我认为神马银耳羹都是借口,无非不想让我好过。
薛度云准备从我身上下去,去开门。
我情急之下,伸手勾住他的脖子,吻了上去。
“度云哥,你们睡了吗?”南北继续敲门。
我吻得热烈,不让他离开,甚至不给他一丝开口的机会。
他被我撩得受不住,终于更深地回应了我。
宽大的床上,我们翻滚了好几圈儿。
我的主动似是很能调动他的情绪,强势的力道撑开了我,吐纳中我像是骨头都被抽走了,浑身无力。
南北很执着,没人回应她反而敲得更急,不达目的势不罢休。
这种情形下,真是让人又刺激又烦躁。
一番冲击之后,薛度云停下,冲着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