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猜,一定是薛伯荣没等到人,所以打电话来问情况了。
薛度云盯着她的手机,声音越发低沉地说,“南北,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,如果这一次你不听我的,我以后都不会再管你。”
他是真的把南北当成他的责任。
南北低下头,过了好半天,才小声说,“度云哥,我错了。”
薛度云突然拉住我的手,与我十指紧扣。
“我要陪沈瑜去练车了。”
我跟着他起身,黎落瞪了南北一眼,也起身离开。
走到门口,薛度云停下脚步,又回过头,对南北说,“南北,无论别人承诺了你什么,钱还是前程,我都可以给你。”
薛度云的手握得特别紧,牵着我一步步走得很沉稳。
我忍不住扭头去看他,硬朗而成熟的俊脸此刻却像是更添了几分魅力,让人无法抗拒。
我知道,他已是我永远也逃不掉的瘾。
走出酒楼后,黎落识趣地说她有事要离开,我跟着薛度云上了他车。
“现在去驾校不晚吧?”启动车后,他问我。
我摇头,“不晚。”
开了一段,他突然伸手捞过我的脖子,一个柔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