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谁也不敢再轻举妄动。
南北的身边放着两个酒壶,刮过来的风里夹着酒气。
“南北,你小心啊,别掉下去了。”卓凡朝她喊。
南北一动不动,望着夜色深处,幽幽地说,“度云哥,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?做什么也做不好,如果是姐姐,她一定会晋级的,对不对?”
南北的声音听来有些崩溃,而且还残存着醉意。
薛度云对她说,“人都会经历失败,以后还有机会,你别急着否定自己。”
他这会儿劝说南北的语气极具耐心,还透着一丝担忧,他在怕,怕南北不理智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来。
可南北这会儿什么话也听不进去,只是伤心地哭。
“从小到大,我就不如姐姐,姐姐她长得漂亮,唱歌又好听,她不该那么早死,该死的人是我。”
我看不到在南北一遍遍提起南溪的时候,薛度云是个什么表情。我只知道,一个已经逝去多年的名字依然对我来说极具威胁。
我盯着夜色下南北的背影,一字一句地说,“这个世界最强大的人,不是超人,而是一百次被打倒,还要一百零一次爬起来面对的人,因为前者只是强大,而后者是无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