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窘。
后来他果真就带了我一个人,以前跟我同组的其他几个,都被分到了别的车上去。
吕教练铁面无私地说,他得对手下的每一个学员负责,我耽误了,要单独给我补起来。
他突然变得这么和蔼,我很不踏实,反而更紧张了。
启动车子的时候,由于离合掌握不好,总是熄火,反复好几次好不容易启动起来,结果没掌握好冲得太猛,坐在副驾驶的吕教练都随着惯性往前栽了一下。
以前曾经有学员把车开成这种节奏,被吕教练劈头盖脸骂了半天,这会儿我十分忐忑地朝吕教练看过去。
吕教练的手紧紧地吊在扶手上,我已经做好了被骂的准备,他却只是看着我僵硬地笑笑。
“你这启动还有待练习啊,要是考试的时候这样,直接就pass了啊。”
没发火,好意外。
我受宠若惊,一个冲动就立下军令状。
“我一定会好好练习的,争取考试时一次通过,不给你丢脸。”
上午练完车,我接到于倩的电话。
虽然我们互相存了号码,但是她从没给我打过电话,所以我有点儿意外。
于倩说她准备去看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