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跑到阳台上,我去给它倒了一些吃的,然后摸着它的毛,特别小声地夸它。
“其实你干得漂亮。”
南北直到天黑都没有回来,八点多的时候又打了个电话给薛度云,说是要录制到很晚。
“那你结束了打电话。”薛度云说。
我心想,难不成半夜他还要去接她?
我们各自洗澡上-床后,可能是等着南北的电话,薛度云一直坐在床上看手机,没有要睡的意思。
我想起今天见到江枫的事,就不由想到了他签的那份协议。
我忍不住问,“那个江枫他弟弟的事,你有没有去走动?”
“没有。”薛度云答得很干脆。
看这样子他是打定主意拿一百万解决问题了。
“那么薛离呢,又有几分把握?”我接着问。
他的视线盯在手机上,沉默了一会儿,才说,“过段时间就要一审开庭了,到时看法官是个什么态度,这事儿成与不成,他们不可能明确表态。”
我想也是,谁敢打包票说这案子就一定能翻过来。
大概十一点多的时候,薛度云的电话响起来了。
我猜大概是南北结束了,等着他去接。